第九十八章 奴愿意被主人摆布_专属军妓(BDS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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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八章 奴愿意被主人摆布

  沈元筠从醒了之后就一直处在担惊受怕的忧虑之中,知道自己这是逃跑失败被抓了回来,畏惧见到苏贺,心里却又还想要与男人见面,以为至少要挨一顿狠打,可是对方却久久的不出面,就连周沉的影子都看不见。

  每天给他送来的饮食照旧,换了一些更养身体的饭菜,苏贺也毫不吝啬的给他用了很多上好的补药,可是就是不见他人,但沈元筠相信男人睚眦必报,肯定不是看在他中弹的份上就心慈手软。

  这几天他尝试向身边的医生问出些什么,只是自从他醒来之后,别说医生,就门口驻守的士兵都换了一大批,也别提去研究所,只要沈元筠拉开房门一条缝,话都还没说出口,一把枪就指了进来,他被彻底软禁在了屋子里。

  男孩儿从前几天担惊受怕,到了之后开始心慌,自己失败了,苏贺又不来见自己,那周围的一切他都无从得知,从已经换了驻守士兵和医生来看,不知道其他人又受了他多少连累。

  到后来,他每天就是趴在门口,拎着被子在房门前打地铺,有一个风吹草动就坐起来贴着门听。见到送饭的士兵,和前来给他体检料理伤口的医生,都会抓着不放的求他们让自己见一见苏贺。

  可他每次都被别人甩开身子,就如同现在被苏贺抛弃在屋子里,每天自生自灭,犹如一条失去主人又失去自由的丧家之犬,令他不安,令他心慌,可又什么都不能做。

  医生每晚都照常去苏贺的办公室汇报工作,“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基本恢复,伤口也逐渐愈合,可以不用再进补了。”医生从男孩儿醒来后,连着给沈元筠调理了两个星期,如今总算见好能交差,“另外,他今天也有说想见您。”

  “行了,你去忙吧。”苏贺听完他说的,对着医生摆了摆手。他已经晾了沈元筠整整半月,不是打算放过他,也没有什么担心的顾虑,男人只是单纯的怕,以沈元筠现在的小身板承受不住他的怒火,别再被抢救一次。

  现在许学名已经死了,可没有人再能救他。苏贺轻哼一声,站起身整理了下松松垮垮的衣服,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沓文件,时隔半月才终于向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
  吃过晚饭的沈元筠有些昏昏欲睡,照常趴在门前,面冲着门口侧躺着,即将闭上眼睛的时候,隐约听到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脚步声,他立刻从地铺上坐了起来,贴着门聆听着,那熟悉的声音越来越清晰,与这些天来门口陆陆续续的各种脚步声都不一样,沈元筠清楚,这是独属于苏贺的那厚重军靴的声音。

  沈元筠一时间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,可那声音却步步紧逼着朝房间走来,他的心也随着一下一下的脚步声跳动得厉害,男人来的突然,虽然这几天一直吵着想见他,可当事情发生的时候,他还是产生了一丝害怕。

  苏贺没想到沈元筠会在大门口贴着门,开门的时候不注意,沈元筠也没来得及躲,男人有力的一推门一下就撞到了男孩儿的头上,把沈元筠随着惯性扇到了门后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苏贺眯眼俯视着地上有些乱的地铺,把门一关露出倒在门后的沈元筠,看着自己今天还没做什么,脑门就已经磕出了一道伤的沈元筠,“又不是脑子中弹,怎么还不知道躲了?”

  熟悉的男声从自己的耳边响起,刺痛的沈元筠太阳穴都阵阵发疼,男孩儿来不及揉被门磕伤了的头,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又在苏贺的面前直直跪下,穿着军装的男人映入他的眼帘。

  沈元筠仰着头与苏贺对视没一会儿,看着对方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瞬间有点百感交集,害怕首先是第一位的,“主人。”他重重的叩首下去,向男人磕着头,匍匐在地不敢起来。

  苏贺轻嗯了一声,“挺好,还记得谁是主人谁是狗。”男人用鞋点了点沈元筠的头,示意他起来,在男孩儿刚直起身体抬起头的那一刻,又弯下腰一把揪住沈元筠的头发,“既然是主人的狗,又为什么要跑呢?”

  沈元筠被揪着后发,不得不高昂着脖子,男人的力气很大,像是要把他头皮都揪下来一般,能看出苏贺现在依然在动气。“我……我得救小锐。”他被苏贺逼迫着,此时此刻只能实话实说。

  还以为对方会上来骂自己两句,没想到却是这种回答。听了沈元筠的话,苏贺差点没笑出声来,“瞧瞧,我们的筠筠是白衣天使,多么伟大。”他把男孩儿的头重重往地上一磕,刚刚被门撞过得地方,此时又迎来一击。

  自从醒来开始养伤之后,许久没有经历过疼痛的沈元筠,一下子被这样猛烈的撞击冲昏了头脑,下意识的抬起头却又紧接着迎来苏贺的践踏。

  男人像是在蹂躏一颗不起眼的沙砾,一脚踩上沈元筠的胸口,脚跟正好压迫在他右胸上方枪伤留下的伤疤上,疼的沈元筠痛彻心扉,却全然没有收力的意思。

  对于男孩儿圣母般又大公无私地回答,苏贺表示并不相信。“难道你逃回去,不是为了和你心心念念的李逸德长官重聚吗?”苏贺一针见血地戳穿了沈元筠的内心,看着男孩儿眼底微微一怔,料想自己没猜错,讽刺的轻哼了一声,鞋底反复蹂躏着他的伤口,“为了自己拉上这么多人的命,你可真自私啊。”

  苏贺的猜测正是印证了沈元筠最肮脏的内心,从出逃开始他就在心底里反复告诉自己,逃走是为了脱离苏贺的掌控和虐待,是为了让小锐回国接受更好的治疗,却在坐上车的那一刻,打心眼里期盼着与长官重逢的场景。想到这儿,他不愿接受的闭上眼睛。

  “把眼睛给我睁开!”上方传来苏贺的厉声命令,沈元筠被迫不敢不服从的睁开眼,此时的眼前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,迎面从男人手中飘落下来一张纸。

  苏贺踩着他的脚收了回来,沈元筠也狐疑地抓住纸张,从地上爬起来开始逐字逐句地读着,看到判决书和开头许学名三个字的时候,心中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,直到看到最后死刑两个字时,已经泪流满面,“许老师,许老师他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他死了,我杀的。”苏贺轻松平淡地说着,表情却甚是凝重,蹲下身子与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的沈元筠平视着,附在男孩儿的耳边轻轻接着说,“但是却是因为你。”

  男人的声音带着讥讽的清冷,好似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穿了沈元筠的内心,“因为我……都是因为我。”判决书已经被他的泪水打湿,他紧紧攥着那张已经皱巴巴的纸。

  因为自己一心想逃走,分明知道会连累许老师,然而当初的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带着小锐鲁莽出行,只是那时候的沈元筠不敢承认,他心里还一直有着那自私的期盼。

  “还有你一心想要拯救的好朋友小锐,”苏贺看着已经自责到心痛的男孩儿,并没有因此收敛,反而愈发落井下石。他揪着男孩儿的后发,强拉着哭弯身子的他抬起头接着听自己说话,“他倒是没死,但救得不及时,下面本来已经不能要了还那么兴奋,现在全靠R95病毒吊着一口气呢。”

  沈元筠掩着面,紧紧地攥着拳,手指甲都要抠进肉里,“别说了,求你别说了……”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出逃失败的后果会这么严重,以为最多就是自己被抓回来受尽拷打,没想过还会连累身边重视的人。

  苏贺没收力的一记耳光反手扇在了沈元筠的脸上,“你给我一字一句地掰开耳朵听清楚了!”由于苏贺一直拽着他的脑袋,沈元筠并没有被打倒在地,反而对后发头皮有一段不小的冲击,猛烈的咳嗽一阵,从嘴里吐出一口恶血,不再有力说话。

  “你知道你坐上的那辆运输车最后是通往哪儿的吗?”男人并没有看在他已然再度受伤的面子上而收手,声音反而更加狠厉地紧逼着沈元筠,男孩儿恍惚中的神色又是微微一愣,眼底充满着惊恐,颤抖着嗓音试探地问出声,“什么?”

  苏贺冷笑一声,“乱葬岗,他们都得死在那儿,毕竟他们的身上有太多国家不愿意让国际社会看到的东西。”他毫不掩饰地把事实暴露给他,又反而轻巧地说着,“先被扫射枪杀,再集中焚尸,挫骨扬灰,什么踪迹都不留下。你和你的小锐差点也一块儿栽进去呢。”

  自己所做的一切在苏贺把真相说出的那一刻,从根本来说就已经沦为一场荒诞的话剧。即使没有意外,没有车上人的暴动,没有许学名的牺牲,这一切都已经注定是一场不会成功的败局。

  沈元筠只觉得自己眼前的世界已然恍惚,大脑乱作一团,“都死了……车上的人全死了?”他有些失神地抬起头,对上苏贺狠厉的双眼,不敢相信的询问着。

  “连骨头渣子都不剩。”男人打破了他眼底最后一丝期望,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留给沈元筠,看着情绪失控,彻底崩溃的男孩儿,他还讽刺地笑着,“不过这对你来说不挺好吗,我给你报仇了。听那押送官交代,你是因为车上人的暴动才暴露吃了枪子儿的,看看小胳膊小腿被打的,疼的很吧?”

  沈元筠的身上还带着那日被群殴留下的乌紫乌青,他却如触电一般的摇着头,“不是的,我没想这样,我没想的……”全都死了,那些人,小锐……许老师,一条条活生生的命,全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命呜呼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军医的沈元筠不能接受这一点,情绪一度有些崩溃,可是他忘了军医的首要职责是服从命令,再者才是救死扶伤。

  “是啊,都是因为你,因为你想逃,如果不逃不就好了,是不是?”苏贺一手捧着男孩已经挂满泪水的小脸蛋,一边脸已经被打的肿起,加上身上的伤痕,看着更是无比可怜。

  如果不是苏贺还扶着跪在地上的他,男孩儿此时已经哭得失力瘫倒,苏贺见他一直没有停的在哭哭啼啼,心中也徒生出一丝厌恶,“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,”把男孩儿往地上狠狠一甩,起身准备离开,“那你就慢慢等着,给我活着看着,看还有多少人因为你而死吧。”

  苏贺的脚在他的视线里逐渐走远,沈元筠的心口跟着发疼,苏贺说的没错,如果自己老老实实待着,就不会发生这些事,情况也不会沦落到这般无可挽回的田地。

  “主人,主人!”男孩儿从地上爬起来,爬一步栽两步的膝行到苏贺身后,“主人别走……别走。”他像一条哈巴狗一样,拽住苏贺的裤角,抱住对方的大腿,任对方怎么甩开,即使头砸在地上都不松手,“我不跑了,我再也不跑了,再也不逃了。”

  “哦?”听着男孩儿终于松口的哭喊,苏贺这才停下了脚步,转过身重新面对上可怜又狼狈的男孩儿,俯身弯腰捏住他的下巴,“可是我也不想要你这种张牙舞爪,背叛主人的坏孩子了,你说怎么办?”

  自己现在唯一的路就是顺从苏贺,事实上如果从一开始就听男人的话,这一切也不会如此无法挽回,苏贺用一遍遍的折磨,凌辱都没有磨平他心中的棱角,但是今天却用一条条的人命教他顺从,换他的乖顺。

  沈元筠支着身子匍匐在苏贺的面前,发了疯似的亲吻男人的脚尖,一次次重重的磕头,震的苏贺都能感觉到地板的颤动,“我再也不会犯错了,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,求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,再也不会了,求您原谅我……”

  看着男孩彻底在自己的面前服了软,维持了半年多的调教终于接近了成功,“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,犯了错也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搞定,你得付出实际行动,拿出你的诚意来。”苏贺蹲下身,声音恢复了往日带着笑意的温柔,一手托住沈元筠的脸,打断他磕头的动作,“错了该怎么办,主人以前教过你。”

  沈元筠心头一愣,这一愣并不是在为接下来的事情而害怕,而是在一团乱麻的脑海里极力思索着苏贺询问的结果。得到答案的他泄气般的闭上了眼睛,“主人要惩罚不听话的奴隶……奴愿意被主人摆布,求主人惩罚,打烂奴的屁股,插烂奴的骚逼。”

  他的自称从“我”变成了那个低下的词汇,几乎象征着沈元筠最后一丝人格的泯灭。“好啊。”苏贺松开手,男孩儿又是匍匐在地上重重的一磕头,可是这一磕比先前的所有都更加的虔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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